第(3/3)页 “原来是他......” 文殊菩萨长吐了一口气,带着说不出的复杂滋味。 “咱们当年,竟然真的跟这桩因果擦肩而过。” 两人对视一眼,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无奈之色。 这就是灯下黑。 当时人就在眼皮子底下晃荡,可谁也没拿正眼瞧过。 再加上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这事儿就莫名其妙地断了篇。 没人再提起那个被带上山的人,也没人再提起那天门口的动静。 现在镜子一照,那点模糊的记忆才算是有了个落脚点。 “阿弥陀佛。” 文殊菩萨低喧了一声佛号,不再言语。 知道了又能怎样? 那都是一千七百年前的旧账了。 现在他们是菩萨,早就不是当年的金仙了。 这阐教的家务事,还是让阐教自己去头疼吧。 相对于这帮还得靠猜,靠回忆来拼凑真相的糊涂蛋,站在最前排的广成子,那心里头可是跟明镜似的。 但他现在的表情,那叫一个稳如老狗。 他背着手,站在云头最前端,任凭身后的师弟们在那儿嘀嘀咕咕,他就是一声不吭。 他知道。 他什么都知道。 作为十二金仙之首,作为元始天尊最倚重的击钟金仙,他是那个唯一的例外。 而且是那种知道得太多,反而不敢说话的知情者。 当年那场冲突发生的时候,他就在玉虚宫里。 那一千七百年前的冬日。 当那声玉虚钟鸣响起的时候,他就在玉虚宫的主殿之外侍立,和当时还是副教主的燃灯道人聊些什么。 他亲眼看着南极仙翁领着那个妖胎进来,亲眼看着师尊一脸欣慰地要收徒。 也亲眼看着通天师叔提着剑闯进来,指着师尊的鼻子骂。 更亲眼看着两位圣人为了抢那个妖胎,在大殿里过了几招。 那场面,说实话,挺尴尬的。 第(3/3)页